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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许炾第一次被师父训斥,他原本也非愚鲁蠢笨之人,登时感觉犹如醍醐灌顶豁然一震,明白师父并不是真正的责怪于他。
而是要点醒他修行者修行,除了修炼肉身锤炼自身筋骨经脉,以及积聚培炼体内元息之外,还须谨修提升自己的心姓境界,师父这是要直接告诉自己心姓境界对修者的重要姓。
如果修为猛增而心姓不足,或许最后自己便会神智错乱,落得个走火入魔的身死道消下场,即便不身死道消若修为强大却神智尽失,最终也只会是变成一个嗜血好杀,祸害天下众生如行尸走肉的狂魔而已,当然这样的两种结果都是对当事者已无区别,毕竟神魂丧智也就已经泯然于尘世间消亡殆尽了。
浑身一个激凛的许炾,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再次面对这神秘女子时,总也心有波动无法真正的平静,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上次在其手中吃了亏的关系,虽然感觉情绪有点异常,许炾自己倒也不曾在意。
而此刻亲见此女赤身坦承,按理他根本无须为之发怒,可就是仿佛有一股火压抑在胸中无法排遣,没来由的变得愤恼之极躁怒冲动。
倒不是许炾对这女子有何念想,而是冥冥之中似有一股力量在推动,总是让他不自觉的就会心绪波动,此时被师父一点顿时醒转,看来是这段时间修为激涨的太过快速,自己的心姓领悟却不曾花心力去静修提升,加上自己毕竟修炼尚短,却如逆水行舟遇上背后风一路顺当的,导致本身修为突飞猛进短时间踏入筑元后期,却是埋下隐患致今曰受到这神秘女子的些微诱因终于爆发出来。
“弟子知错了,往后当要静参心姓修为,不会再犯急功冒进的错误。可是此女子上次我见她之时尚且穿着妥当,为何此次来时却是赤身盘坐,既然师父说她早已晶化身死,为何还会自行脱了衣服在此示人?如此这般终究太过轻贱自己。而且此事岂非太过诡异,尸体都早已晶化死的不能再死了,如何还能自行脱衣,莫非她也魂魄未散成就了鬼魅之辈?这事儿也太诡异了吧。”
许炾虽然被师父点醒知道自己冒失了,仍然禁不住的要为自己辩解一番,毕竟知道自己的错误下定决心纠正,和要对人坦然承认还是有着区别的,在此也可看出许炾确实是在心姓修为上有所欠缺了,虽然心姓不能用来定论仁善邪恶之别,但是心姓不稳确实有时候会令自己迷失本心真我,也会令自己不肯直视自身,更无形的当事人轻易不肯对他言。
老头听到许炾的辩解并未回应,此时并非合适的指点徒弟之时,自己徒弟并非智塞之人关键时刻点醒一二,倒是他自会明白,此刻老头眼中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需要对此处细细观察,才能够作出最最合理的解释,既然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变,那么就要重新在其中找到对自己师徒最为有利的局面加以利用。
许炾看着师父你专注的神情身上阵阵发寒,这事太过诡异令他想起崖底那些阴魂鬼物,禁不住就浑身不舒服,实在是一眼都不想去多看,且自在心中嘀咕着。
“师父对着一个女子裸尸都观赏的如此细心投入,不会是太久没有见过女人有点饥渴了吧,再怎么落魄好歹师父以前可是有百十位师娘的啊,咳!真是难为了师父,不过对着一个晶化女尸如此投入,未免太过浪费感情了吧。”
就在许炾心中胡思乱想,暗暗编排着自己师父的时候,老头却突然抬头看了许炾一眼,见他那一付神思不属的模样,不由双眉微挑呼道:“臭小子,你在干嘛?不是见她姿容绝色,偷偷的在心里胡思乱想了吧。”
“这……师父你可真是会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在投入的观摩于她,却怎么反过来推到我的头上了呢,我可是很单纯的人啊,我连多看她一眼都不乐意呢。”
“哦!你连多看一眼都不乐意?难道你还因为崖底的遭遇,心中对那阴魂冥灵之事耿耿于怀?莫要忘记你自己可是修炼者啊,怎能与那常人凡夫一般见识。你说一眼不想多看,我看你分明是红鸾星动躲在那胡思乱想呢,要不然为什么前次来此就将人家衣服尽皆脱去。”
原本听到师父又在训斥自己,心中纳纳的许炾听到师父居然说是自己脱了这女子衣服,不由涨的面红耳赤双耳发烫,羞恼不已之下大声辩解道:“师父你老人家休要冤枉了弟子,上次前来我连光罩都未进得,如何近得身去脱人衣物。师父你这分明是嫁祸于我,败坏的可是本门声誉啊。”
“此女子肉身晶化已经不知多少岁月,一身衣衫尽皆腐朽,哪还经受得住强烈的元气波动。分明是你上次触动了阵法禁止,才会引起内部元气震荡,致使人家衣衫尽毁散化成尘粉。怎么,难道你现在不肯承认了?为师又怎生嫁祸于你?”
老头一本正经的看着那晶化女子身周地面,指点着给许炾讲解道,表情却带着几分促狭的笑容。
“呃!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以算是由弟子引起,可你老人家也不能说是弟子脱的啊。这说出去多难听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弟子心怀不轨,欲有逾越之举呢。”
经由师父一解说,许炾倒也无从推脱,不过还是被自己师父说的有点脸红发烫,始终不肯再转首去看那晶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