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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知是承影那下子实在太重,还是宋连清着实累的慌,他这一昏竟是昏迷了两日左右,害的沐离殇几度以为他以命归黄泉,好在那平稳的呼吸声示意着他还活着。
“说来,宋连清也是厉害,我派出去的人皆是被他解决了来,非但如此竟无人知晓他将赵国的兵士布防图藏在了何处。”君落尘边悠悠的说着,边看着被绑在椅凳上的宋连清转醒过来。
椅凳上转醒过来之人,身子猛的顿住,蒙着眼罩的脸来回转动着,口中被塞了破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沐离殇瞟了一眼君落尘,见他无半分动作之意,她忙是起了身来上前解了宋连清口中的绢布丢在一旁,至于眼罩却是未碰半分。她不想他认出他来,至于其他从未想过。
“你们是何人,抓了我作何!”宋连清试图挣扎着自椅凳上解脱了来,却是无用,任是他怎的也是挣脱不开那绳索,反而捆绑着他的绳索越困越紧,越是挣扎越紧,到了最后勒进皮肉之中。
“你……”
君落尘拽住欲要上前的沐离殇,食指抵在嘴唇之上,示意她不要出声,自己则是压了声音开口言道:“宋将军,绳索的打结手法特殊您越是挣扎捆的越是紧,若是不想受伤还是乖乖与我们合作的好。”
宋连清是明白人,听他这般言说,便是知晓自己眼下的处境虽是危险却也安全的很,来人既然抓他而不杀,定是想在他身上得到何;蒙住他的眼睛叫他不得视物,定是不愿他的相貌暴露在自己眼前。
而这不愿暴露样貌之人多半分两类,一是担心事后被报复;二便是相识之人作案。
两厢相较,他更愿相信是熟人作案,毕竟抓他之人非但遮住他的眼还变了声音与他敢断言,抓了他之人是熟人。
“你们要作何?”
“我们不做何,只是想问问宋将军赵国的兵士布防图而已。”君落尘边说着边起身,手中端着的是染了血的短刀,缓缓走至他的身前,短刀刀刃抵在他的脖颈之间“只是想和宋建军谈笔交易,将军以为何?”
脖颈间传来冰凉的感觉,叫着宋连清身上一凉,唇边攀上讥讽的笑“死我都不怕,还怕你威胁了我来,想知道赵国的兵士不放图,你还是死了心吧。”
沐离殇悄然上前拍着君落尘的肩膀,示意他同自己出去。
房间门外,她卸了他手中的短刀,面色逐渐凝重起来“你这般与他也是无用,要是知晓宋连清的脾气倔的很,而且我不认为兵士布防图在他的身上,他一贯好做两手准备,许那不放图不在他的身上也有未可知。”
“不可能,自赵国开始我们便跟了他一路,直到如今方是将他拿下。”
“若真是你说的那般,兵士布防图在他身上,可是会被藏在哪里?”宋连清昏迷的两天一来他身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他们皆是搜查的清楚,并未见了半丝兵士布防图的痕迹“若真是那般,倒是难办的很。”
一个人的身子能有多大,究竟会被藏在了哪里……
客栈的回廊之中,承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两人面前,一身黑衣衬着他黑着的一张脸,竟是毫无违和之感。
“大公子。”
“何事?”
“外间有一人鬼鬼祟祟,我过去他便是跑了。”
鬼鬼祟祟之人,沐离殇眸子猛的亮了起来,她在娄国与楚国边境之时也是见了这鬼鬼祟祟之人,也正是那人叫她改变了原本的行程,在密林之中遇上了君落尘,当时不觉得如何,如今想来也是古怪的很。
“那人不是你们的人么,在边境只是,我便是见过他。”
君落尘摇摇头“此行,统共四人昨日你皆是见过。”
话到此间,他眸光猛的亮了起来,除去他们外谁也未见过的第七人,极有可能是宋连清的同行之人。换句话而言,客栈门外鬼鬼祟祟的身影极有可能是接应宋连清之人,许那份赵国兵防布局图便在他的身上。
他压低声音,下达着命令“给我活捉,我倒不信他吐不出何东西来。”
入夜,客栈二楼不起眼的角落中,两间客房的灯火悄然被熄灭了来,窗户被人开了一个细小的缝隙,点这一块石头。窗子外间便是一颗五米高左右的大树,树干枝桠横生,稍会些功夫在身之人,便能通过那缝隙入了二楼着两间房间内。
故,除了平日之时除了客满,这里鲜少有人来租住。如今正是客满之时。
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沿洒近屋内,在地上泻下一小块影子。
“小姐。”碧荷自床榻内侧翻过身来,手指戳在沐离殇的身上,压低声音问着“小姐,宋将军不会有事吧,我见着王上的耐性似是要被他磨的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