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姚娆气结。脸气得都快扭曲了。她那张嘴还是那么厉害。
想跟她斗。真是找屎。看到姚娆那张被她气得半死的绿脸。唯一在心里得意的笑了。慢慢的笑意出现在脸上。
看到她在笑。姚娆火气冲冲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啊。”唯一丢给她一个你白痴的眼神。
姚娆深知在扯别嘴皮子上占不到任何便宜。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一旁从唯一进來后都沒说话的丁树笙伸手扯了下她的手。被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拿着照片丢在桌子上。看到唯一拧起的眉头。她得意的冷笑一声。这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來。
昨天她陪着一个有钱的老头來参加一个婚礼。她万万沒想到婚礼的主角是丁唯一和东方翼。看到台上光鲜亮丽、幸福的女人。她很不甘心。凭什么她丁唯一能万众举目的站在台上受到大家的祝福。而她只能陪着有妇之夫的老头來参加婚礼。
想起在a大时。丁唯一给她的种种难堪。她原本想大闹婚礼现场给唯一难堪。可是她人微言轻寡不敌众。甚至有可能被丢出酒店。因此失去有钱老头这个金库。她只好再找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唯一独自回到新娘休息室时。她刚想冲进去。发现原來里面还有人。只好再次放弃。躲在一边伺机寻找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丁唯一。她刚想进去。却被一个人给阻止了。这才发现。是好久不见的丁树笙。
想不到。世界还真是小。竟然在这里也遇见了丁树笙。
两人还沒说上话。就听到有脚步声朝休息室走來。两人同时躲在一边。等人进了休息室才走出來。原來是东方翼來了。
既然东方翼在里面。机会又沒了。姚娆只好离开。打算放弃。可是沒想到。门虚掩着。她不经意的往里瞟了一眼。里面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的同时。又给了她很好的机会。
在与丁树笙的拉扯中拍下照片后。她得意的准备去找老头。可是丁树笙一直跟着她。
姚娆转身怒道:“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们之间早就沒关系了。”看他的打扮。应该也是來凑热闹的吧。
“把手机给我。”丁树笙伸出手冷冷的说道。
“凭什么。”
“不给手机我也行。把照片删了。”
“你做梦。”姚娆紧紧的将包包抱在胸前。突然笑起來:“怎么。突然良心发现。扮演起慈父起來了。”她可沒忘记丁树笙跟她两个女儿的关系。
丁树笙愣了愣。依旧态度强硬。想要从她手里拿回手机。删掉图片。
几个月前从c省追着云裳到d省。还是迟了一步。云裳快速度的卖了房子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了。
身无分文的他。再次流落街头。实在沒办法。只好找些不累又可以吃饱饭的临时工來做。
今天唯一结婚。东方翼大手笔。允许围观。他这才有机会进來看一看。当他看到唯一挽着另一个人的手走红毯时。他竟然落下了心酸的眼泪。
两个女儿结婚。都沒告诉他。领着她们走红毯的人都不是自己。这算是对自己这些年的报复吗。
他心里有种说不上來的酸楚。至于是后悔还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至于是不是像她所说的一样。良心发现。他也说不清楚。
看到唯一单独离开。他想跟她聊聊。沒想到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姚娆。
现在他只知道。不能让这些照片落在姚娆手里。
“再不把手机给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丁树笙沉着脸。上前逼近一步。
姚娆四周看了眼。想找个求救的人都沒有。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她放下对峙的态度。脸上慢慢堆起了一丝妩媚的笑。故意上前拉着丁树笙的手摇了摇。娇滴滴的委屈说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可是迫于无奈。我又不得不离开你。”
“哼……不得已。是看我沒钱了满足不了你了吧。”
说起这个他就來气。不管怎么说。当初他沒亏待过她。她却來个大难临头各自飞。又去找新人了。
“别这么说嘛。”姚娆这时整个人都附在了丁树笙身上。靠在他肩上。在他耳边轻道:“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但是……”说到这。她故意停了下來。
姚娆在她耳边哈气轻语。让丁树笙忍不住颤栗。但是听到她故意停顿下來的话。他推开她:“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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