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的大腿,骑缝,再到胯骨,把他的阴茎也含进嘴里,舌头卷着马眼吸吮。
阴茎被嘬得太狠,铃口涩痛,腿软得发抖,他推季正则的脑袋,满脸是泪,抗拒摇头,“别,不行,痛,别吸我。”
季正则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吐出他的阴茎,亲他的冠头,戏谑地看他,“真甜,坐到我脸上来好不好?”
他还在咳嗽,鼻尖发酸,“你有病啊,走开。”
季正则没等他说完就把内裤也给剐了,他的女穴小,性欲高涨的时候阴唇会自动往两边分,里头艳红的嫩肉露出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花。
小逼上沾满了骚水,又滑又软,湿淋淋的,吸到嘴里嫩得像会化掉。他按住方杳安乱蹬的腿,从他肛门舔到阴穴,把两片颤巍巍的软肉全嘬进嘴里,一直吸一直吸,小肉户被吃得充血发红,不停流水。
方杳安瞪大了眼睛,被舔得簌簌发抖,手在墙壁上乱抓,下腹抽搐,不停往季正则嘴里挺动,阴蒂要被舔烂了,“唔,哈,好烫,舒服。”
他目光空洞,水红的嘴哆嗦个不停,哭着流口水,“不要,啊啊,烂了,啊唔,别吸......”
他昂起头,脖颈上的青筋突爆出来,甬道收缩,有稀白的骚水从身体内部迸发出来,像一只哀鸣的鸟,短促又尖利地呻吟,全身剧烈痉挛,“啊啊啊,我死了!!”
他的脸上全是湿的,膝盖软得打颤,哆哆嗦嗦地往下跪。季正则含着潮吹的小肉户狠狠嘬了几口,把他抱起来,压到沙发上,又开始亲。
方杳安四肢发软,被他的吻烫坏了,呜呜咽咽地扭头躲,季正则吸他的脸颊,吻他的锁骨,头钻进他衣服里,含着娇软的小奶头,舌头卷着乳肉野蛮地咀吸。
“我回来了,吃饭吃饭,吃饭可以吗?”他听见孩子进门的声音,连忙坐起来,推季正则的头,“迢迢回来了,你出来,季正则!”
季正则完全不理会,环住他的腰,把乳晕周围一圈的软肉全唆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方杳安气急了,在他背上狠狠打了几下,无可奈何拿了个抱枕挡在胸前,把他的头遮住。
季方昭走进来,两只手上全是泥,好奇地看着他们,“咦?爸爸怎么了?”
被嘬得太狠,胸前又麻又涨,奶头快被咬下来了,他瑟缩着肩头,止不住地颤栗,“他,他太累,睡着了,迢迢先去洗手好不好,洗完手吃饭。”
孩子担心看了几眼,“爸爸没事吗?真的没事吗?”,跑去洗手了。
这不是第一次季正则逼着他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了,他觉得羞愧,难堪到极点了,手捂在脸上,无声无息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季正则把被吮得水津津的小红奶头吐出来,看见他泛红溢泪的眼睛,又把他揽进怀里来,轻轻地哄,“哦,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干燥的吻落在他太阳穴上,季正则拍他的背,“我太想你了,打我好不好,小安不哭了啊。”
他哽咽着擦眼泪,“我没,没哭,谁哭了,你走开。”
“好好好,我在哭,是我在哭,我们去找条裤子穿好吗?季迢迢看见你没穿裤子要笑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