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喝迷了不成?”江玉卿闻到他身上浅淡酒味,笑着打趣,“这话原该是我说的。”
段衡一手环住她纤腰,一手握着她双手,“你说是便是。”
喝醉了还逞能。
江玉卿无奈地摇了摇头,随着他重新走进屋里,没有注意到一旁巧儿僵硬的神色。
“怎么手这么凉?下人们没有照顾好你?”段衡刚松开的眉毛又皱了起来,他不算温柔地踢上门,扶着江玉卿在桌前坐下。
江玉卿松开他手,去端那盏酒酿圆子,语气略带嗔怪,“分明是你身上太烫。莫要大惊小怪。——巧儿刚热了些甜汤,你从外头回来,定吹了冷风。喝些下去,也好暖......”她的话卡在喉咙里,头顶松松簪着的步摇乱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怎么......
段衡环着她腰的那只手已然圈紧,臂上突起的肌肉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腰身,箍的她险些喘不过气来。另一手下探,松松搭在她大腿上。他将她连同凳子拉到身前,沿着她耳后的嫩肤上下吮吻,发出暧昧的“滋滋”声。
“接着说......”他倍极爱护,一寸寸舔过,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最后,勾着她耳垂,舌尖如同含着上好饴糖般来回咂吸。
江玉卿还端着汤盏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动作僵住,碗碟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又来了……她最害怕的地方。
成婚多月,段衡温柔持重,端方有礼,对她敬重有加,又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江玉卿本该心满意足,但……
她贝齿紧咬下唇,暖白脸庞腾起红晕,怕杯盏倾倒,只能默默忍受他的厮磨,鼻尖却已忍不住不断呼出热气。
但却从没有人告诉她,这夫妻敦伦之事,会这般难熬……
他环着她腰的那只手微松,拇指沿着腰侧缓缓滑动,如同正在品鉴一匹上好的丝绸,随后,小臂力道微松,手掌往后撤了半步。
江玉卿正要松口气,那只手却又往前,顺着她衣衫的缝隙,如同一条觅食的毒蛇,慢慢爬了进去。
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江玉卿再忍不住,端着汤盏的手松开,那只瓷盏“啪”地一声落回托盘中,倒了下去,里面莹润的酒酿倒了出来,空气中顿时漫开一股香甜的气息。
她已顾不得这些,两手按住他作乱的手,气息紊乱,“夫君不是答应我,这几天不再……”
“哦?答应?哪几天?”
她的力气不能撼动他分毫,他反手抓着她,让她和自己一起攻城略地。
“……”江玉卿感觉今夜的他格外奇怪。
许是喝醉了?
她不再争辩,改而试图抽出手。
段衡轻笑出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激起一身细小的疙瘩。
“怎么……不说话了?”他放过她手,原本放在她柔软大腿上的手也游弋而上,两手一内一外,同时狠狠握住了她的乳。
“啊!”他太突然,江玉卿又惊又怕,忍不住轻叫出声,但等意识到时,又立刻捂住了嘴。
“此君叫的真好听……可惜不常叫……”段衡开始动作了起来,他长睫低垂,近乎痴迷地看着她胸前布料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不断鼓胀、变形。
“此君的奶子好大好软,奶头好小,一摸就立起来了,好舒服……”
他喟叹,手上近乎残忍地揉捏着那两团软玉,环绕着她的长腿一夹紧,江玉卿就感受到了臀后的异样。
她低下头,手上仍试着制止他,眼神却逐渐迷离。
又来了……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失去力气,变得不像自己,只能如同藤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