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二十七分,闻孝从车上跳下来,顶着寒风钻进明华酒店的大门。甫一进大厅,左侧冲过来一道人影,直愣愣扑到闻孝身上:“孝孝!”
闻孝受不住,往后踉跄几步,随后腰部被一只手稳稳托住。
谢问单手环住闻孝的腰,将紫葡萄从他身上扒开。
乔新树不肯撒手,勾住闻孝的肩:“你终于回来了,他们有没有虐待你,你受伤了吗,伤好了吗”
闻孝推着乔新树进电梯:“什么虐待,别瞎想,我挺好的。”
谢问摘下闻孝的帽子和围巾:“我们准备了火锅,吃一点吧。”
电梯厢内的镜面映出谢问的脸,闻孝这才发现他留了胡茬。顶流的颜值没什么可挑剔的,即便蓄胡,也不过是从玉面郎君,变成了有成熟味的男人。
闻孝盯着他的脸,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导演说的热恋。
闻孝换好鞋,乔新树拧开按钮,屋子里渐渐飘起袅袅热烟。大圆鸳鸯锅的汤底开始翻腾,将底料融化于汤水,造就一袭美味。
鸭肠牛肚、鱼片肉楠、蔬菜菌菇,应有尽有。小树将鱼片一股脑全倒进清汤的一边:“这是你爱吃的,都给你。”
闻孝拆开一听啤酒,眼中全然不见那一片清淡,盯着左边的红油咽涎水。
“我想吃辣的。”
谢问沥出一小碗肥牛,在温水里涮了涮,才送过去:“给。”
闻孝喝完两罐酒,乔新树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他捶了下谢问:“送他回房间。”
说着自己起身,摇摇晃晃去了浴室。
谢问再返回看到的就是坐在浴缸里的闻孝。
他折了一条毛巾在水中浸湿,半跪在浴缸边,一点点擦洗闻孝的身子。
桃花仙被酒气晕染出一身殷红,缩在水里,仿佛快要搁浅的鱼,无力的在谢问手下挣扎。水淹过他的胸膛,将无暇的肉/体分割成两半。一半藏在水下,一半被人浇上水花,洗得彻彻底底。
“谢问你在干嘛。”
从头到脚每一寸都被抚摸过,没有任何办法躲避。谢问弯腰吻住他的额头:“你没受伤就好。”
闻孝偏头,红晕浮上眼尾:“做吗?”
谢问把人用浴巾包起来:“今天不做。”
和闻孝的交易只剩下三次,做一次便少一次,他怎么舍得。
闻孝咬住他的肩:“可是你把我弄硬了。”
情/欲在空气中沸腾,交/合的水声刺激着闻孝,他仰头双臂撑在身后,喘息声起起伏伏,如拉在心脏上的琴弦。
谢问含住了桃花仙最私密的东西,用舌尖侍弄,用腔体包裹。明明他是跪在地上的人,做小伏低的派头,却将身前人的每一次律动,尽数掌握。
闻孝将腿搁在他肩头,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谢问的鼻尖。
他好像把神坛上的人拉入了阴沟里,用最肮脏的部位玷污。幸好神明不介意,他缓缓俯身托起那张脸,手指摩挲着冒出来的胡茬:“谢问,你怎么这么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