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请注意这不是正式章节,这只是作品感言。你们看到这个感言,也不是花钱订阅的,所以如果后文跟的废话比较多,也别说什么水不水,本来就没收钱)
整整一个星期,沪指放开限价后的宣洩,终于把此前被高压锅盖捂了许久的涨压释放乾净了。
这也意味着,后续一段时间里,中国股市将至少暂时几个月内都没什么好的行情,会进入圣贤模式。
顾骜入场时的15个亿人民币资金,在一个星期里轻鬆退出了35亿,还剩七八个亿的尾盘因为没人接,暂时放着,可能要几个月才能淅淅沥沥出完,跟尿不尽似的。
这些小钱自有他的马仔处理。
顾骜这个一个一心扑在大钱上的大佬,嗅到哪儿钱味重就往哪儿钻的家伙,也差不多该意兴阑珊地离开中国,去短时间内钱途更加广大的美国耍耍了。
这是很合理,也很合逻辑的。比高级文员戴欠揍的金丝眼镜还要合逻辑。
5月31日,一个星期天,顾骜带着妻子萧穗以及女秘书,但是没带米娜,再次踏上了自家的a320专机,准备飞往美国。
众所周知,不带米娜并不是米娜有任何失宠,只是她这辈子不适合再出现在美国。就算她自己没事儿,也容易引起人一些不好的联想。
米娜很懂事,所以只是送顾骜去机场。
“你自己也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一路上在车里,米娜忍不住最后提醒。
“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什么都没做,清白得很。”顾骜安慰道,还忍不住点评了几句时势,
“唉,所以说,美国人就是这么犯践。过分强调制度设计,但是把人的道德都虚化了,最后被人逮住机会就自食其果,咱这次只能算是让美国佬求仁得仁。”
他这番话,也是为了让米娜更加释怀,不要过分担心顾骜之前所做事情的严重程度。
一切都是在游戏规则範围内,既隐秘又皆大欢喜地玩的,得罪不了什么美国势力的利益。
美国人不是最喜欢那种价值观了么:不要相通道德,不要指望节操,要靠制度设计维持公正!
所以律师的天职就是知道自己的当事人不利证据和犯罪事实也要隐瞒,因为要各司其职!因为你的对抗者、美国检方也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去陷害你的委託人!你要是不尽全力,就不能保证天平两边的卑鄙狡诈程度对等。
这样的设计不能说不对,事实上辩论起来肯定是对的,只不过效率和成本就比较搞笑了。
美国人一年佔4%gdp的律师费,佔10%gdp的商业谘询行业增加值,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这个道理顾骜和米娜都很懂,所以这两个老阴比之间说话,这些潜台词就不用说出来了。
属于一个眼神就交换过、并且能就这个谈话基础达成共识。
顾骜继续说道:“这次美国人被他们自己的有关部门反噬,说到底就是他们的刺激就业利益集团搞的。
美国为什么律师能赚那么多?行业协会的利益啊,行业协会需要确保增加无谓、浪费性的门槛来限流,然后制造各种浪费素材去多打官司。
乔治敦的华尔士外交学院,还有霍普金斯大学的那些国际关係生、哈佛那堆类似于费正清研究中心的杂碎,他们的核心利益,不就是搞更多的事情、从联邦那儿要更多的预算更多的编制。
所以他们肯定一个威胁稍微平息下去一点,就要立刻挖空心思多渲染一些其他威胁了。老子就是乔治敦毕业的,能不知道他们的德性?什么跟西点军校、印地安纳海校并称爱国者联盟?要我说叫捞编制联盟还差不多。”
顾骜说着,很解气地在自家豪车里啐了一口鄙夷的唾沫。
到时候这车洗了,就送给手下人用吧。
顾爷是不会再坐啐过唾沫的豪车的。
“其实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我们跟美国佬的关係,前面都精诚合作了有十年了,还不是87年底之后,渐渐就恶化了。
天地良心,我们中国人民一贯是爱好和平的,开放也一直开放,没有丝毫对不起美国佬的地方。要论综合国力,我们更是至少20年内不该引起他们的忌惮,可他们怎么就渐渐挑我们的事情呢?
说到底,就是87年11月份,葛先生签了阿富汗撤军秘密承诺和《中导条约》之后,美国顶层觉得冷战有缩减规模的趋势啊,所以第二年转过头来就把那些满肚子冒坏水研究坑露西亚人的专家预算编制减少了。
这些人精杂碎当然要调整专业方向,多琢磨怎么坑其他国家,把裁掉的坑外国专业的公知狗粪养起来了。就算已经入坑的人不裁,他们也会调整‘市场信心预期’,把那些大学的专业方向资源配比微调一下——那些研究怎么坑中国的,不就是那一波就业解决的尝试里造出来的么?